骂他,只是笔意间有点熟悉,一时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写类似的文字。
也不都识。凤栖心道。
凤栖说:“我从应州出来,在黄花梁有一次差点以为自己遇到了狼。”
温凌不知道她突然说这个干什么,皱起了眉头,但是又忍不住往下听。
她继续说:“那狼高高大大的,皮毛灰黑,眼神很凶,冲我龇牙咧嘴的,似乎要吃了我。没想到,其实是条狗。”
她挑衅地看着他。
温凌怔怔地等她的下文,却始终没有。
“温凌犬也”,在她心中,他就是看起来是恶狼,其实不过一条狗。
如果躲不过他的强迫,没关系;但要她自己俯身为奴,她绝不。翠灵前车之鉴犹在,卑微只会让他鄙视。
她的赌注是“他有三分真心”,虽然挨了好疼的一顿打,但凤栖已经推测到,她赌赢了。
看她这蹙着的眉宇间轻蔑的一丝笑意,温凌怒发冲冠地扑过来,抓着她的褙子往下一撕,裂帛之声铿然响起。接着是她的中衣,沾着她的鲜血,裂开了口子,一下子就被他扯成两爿。再接着,里衣也被同样撕扯着,她没有反抗,没有害怕,柔软的布偶一样,任他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