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有时候会用手指轻轻勾画着年幼的凤栖的脸蛋轮廓,然后蹙着眉、勾着唇,不知是笑还是叹:
“亭娘,出落得这样,是大幸,也是大不幸。”
“女儿家的聪明和美丽,可以‘使用’,不要自恃,更不要自以为是。”
“咱们这颗心,不要轻信,不要轻许。”最后又回到那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日温凌早早起身,穿靴之时凤栖从被窝里侧过身问他:“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囚禁着我?”
温凌果然诧异回头:“囚禁?”
凤栖“哼”了一声,冷笑说:“你自然是怕了,怕我再逃一次你就抓不回我了。”
温凌不由嗤笑:“你还敢逃?”
伸手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臀,听她“咝”一声抽气,然后裹着被子滚开了。
他一把揪住被子把她拖回身边,笑道:“别说你别想再逃出我手掌心了,就算是你撞了大运,有机会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把你捉回来打断腿。信不信?”
凤栖翻了他一个白眼。
扬声喊:“溶月,伺候我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