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团?!才嚼了两下,又苦又甜一股怪味,根本咽不下去,转眼就被抠出来,口腔里全是苦味但估摸口腔里余的这点药量不至于要她的命。
这下可好,求死不得,不知还能不能求生了。
“这是什么东西?!”男人在她耳边吼,声音都有点颤抖。
凤栖横下心,撇过脸不理他,只是哭。
他愤怒至极,眼睛红得像头野兽。
看她头发蓬乱,小衫在厮打中被扯得露出肩头和里面的肚兜,也毫不怜香惜玉,扯过她的汗巾把她的双手紧紧捆上,然后裹进被子。然后自己起身,扯过寝衣披上,鞋都没蹬,赤脚几步到了帐篷门口,扯着嗓子吼:“叫军医立刻过来!”
溶月早吓坏了,趁他不注意,连滚带爬到里间,哭着问凤栖:“娘子,怎么了?好好地怎么打起来了?”
凤栖侧身勉力抬起头说:“把我手解开。”
溶月伸手擦了擦她嘴角的血丝,哭哭啼啼的。
凤栖低喝道:“干嘛傻哭呀!把我的手解开!他衣带上有匕首,赶紧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