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惹他罢,乖顺些许就能少挨些打。”
凤栖冷笑说:“怎么,他打我,倒是我的错?因为我不顺着他那些胡乱要求就活该挨打?我天生理应就得听他的?他打我,我还应当感激他打得不算重、打得是地方,没把我打残打死?所以推论出他还是有情的?”
好像她的辩驳也有道理虽然以溶月的经历、认知看来觉得是匪夷所思。
溶月只能嘟囔嘟囔:“其他不说,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有情肯定是有情的……”
换了别人,就像温凌自己说的:坟头草都该三尺高了。
他的情,凤栖觉得无福消受,所以对溶月只是嗤之以鼻。
她被温凌禁止碰火,所以只能带着溶月挑拣出老嫩适中、叶片齐整的柳叶,用山泉水洗涮干净。
“这是干什么的呀?”溶月问。
凤栖说:“凭由。”
“什么?”溶月竖起耳朵,“娘子说的是出入城门、关卡的凭由?”
见凤栖漫不经心地点头,溶月说:“娘子别开玩笑了!这破树叶,谁会相信是凭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