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仰赖将军。请,请,请”
凤栖瞥见父亲还叫了当地的歌舞伎,矜持地陪着喝了一些甜醴,听了几套曲子,不觉已经到了二更。她左右看看,暗示说:“曹将军,今日薄酒粗菜,叫您笑话了。可能还没填饱肚子呢?”
曹铮自然省意,点点头说:“哪里!不过酒也三巡了,吃点汤饭吧。”
挥退了那些歌舞伎,等侍女们端上热菜、热饭和热汤,再次挥手:“你们也都下去吧,不需要服侍了。”
凤栖单刀直入道:“曹叔叔,恕我僭越,官家这次给我爹爹改藩,大概是因为靺鞨的离间计吧?”
曹铮垂头喝了一盏酒,想好后才说:“官家的天心,揣测也无用。”
他对这些说辞一直油盐不进,有自己的主张。
凤栖也不执着于游说他,只说:“曹叔叔有密奏之权,想必已经把如今的情形告诉了官家。您不妨再告诉官家,我与靺鞨冀王闹得很僵,夫妻是再做不成了的。”
曹铮不由抬头问:“为什么事闹僵了?以至于夫妻都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