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呢,还是汴京就没有长得像样的小娘子呢?”
他轻蔑地笑了笑:“我也是来过汴京、见过世面的人了。想当年在紫宸殿你们的皇帝官家赐宴于我,弹唱歌舞的教坊司官伎可是个顶个的漂亮妩媚呢。”
两个女子有一个奓着胆子说:“大王,我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自然不能和教坊司的官伎比肩。”
温凌微笑着注目过去,然后伸手捏了捏说话那人的下巴:“有道理,教坊司翘楚才能上紫宸殿侍宴,你们呢,确实不靠脸吃饭,靠的是夫家和父族的身份地位这确实比官伎要值钱。但是现在,也没那么大的差距了,亡国之人,在我面前就众生平等了。”
但又问:“你说说看,你是怎样的好人家的女儿?”
两个女子眼含泪光,垂头筛糠般抖,先说话的那个还是勇敢一些,握着另一个的手,说:“我乃是中书舍人王枢之妻,这是他的妹妹。夫君官职不高,但书香家传。请大王顾念女子名节,不要做出惹人讪笑的事……”她有些害怕,声音越来越低,拉着小姑的手也越来越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