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侮辱,但她依然不敢反抗,含羞忍臊,用捆着不便的手给他捶捏。
外头的歌舞声渐渐低了,篝火也慢慢燃到尽头,余下低细的“哔剥”声。
温凌呼吸始终不能平静,却一句话不说,静静享受凤栖的姊姊如奴仆一般伺候他。
凤杨又怕又倦,几回以为温凌睡着了,但动作一慢下来,他就会喝道:“干什么,想偷懒?”她忙摇摇头:“不是,不是……怕打扰大王睡眠。”
终于,温凌谑笑着问:“你这么乖,如果我命令你伺候房.事,你一定会听话的是不是?”
“大王……”她语气凄凉,带着恐惧和不甘,“大王刚刚不是说……”
“此一时彼一时也。”温凌语气毫无人的温度,“过来。钻进来。”
凤杨迁延了一会儿,但不敢反抗,慢慢挨近,然后被温凌一把捉进了被窝。
他有力地钳制着她的胳膊,黑暗里呼吸着她身上熏衣的香料味。而后说:“你是晋王嫡女,我听凤栖说,你的母亲是已故的平章事周由惇的女儿,诗礼家传,最为恪守妇道规矩,教导你也最为精心。可现在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