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呢!”
是啊,局面真是糟心!
汴梁城被靺鞨军队破坏得宛如废墟,城中仅仅收拾尸骨就花费了半个月时光,紧跟着就是一场瘟疫,好在通衢之城,药品充足,很快控制住了。
而百姓情绪的低落则更难言表。国家亡了,新君凤霈素以懦弱无能著称,被立为傀儡皇帝,只怕也很难为国伸张;京城好歹还和平了,河北新近沦陷土地上的民众更为凄惶,靺鞨留下的“节度军”虽然不多,但宛如悬于头顶的利剑,看不顺眼就乱杀乱打,小民毫无尊严。
宫中,凤栖换一身女官的紫色圆领衫,把一摞奏折捧到凤霈处理政务用的垂拱殿偏殿里。
凤霈捏着睛明穴,说:“亭卿啊,爹爹眼睛开始花了,看这么多文字实在力不从心,你念给我听吧。”
“全文还是略节?”
“略节吧。”
凤栖便翻开一本念:“大名府四围盗贼横行,知府奏报贼已杀戮解送钱粮的士兵六人,扰乱城郊营地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