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一条扬子江,但共饮长江水的,连话音都是相似的。他也不容易,这些年受了多少苦才在这里立定了脚跟,见同饮长江水的老乡,自然交谈甚欢。”
看起来得意洋洋,宛如攀附到了好粗一条大腿。
乔都管酒也多了,理智还有些,但拐着弯的事就想不清了,摇摇头说:“这个危险!”
“为何?”
“你不晓得么?刘令植是冀王最尊敬的老师,冀王……你不是得罪过他么?”乔都管抬抬下巴,“忻州城外,你好容易逃出去,只怕冀王对你恨之入骨了吧!”
“这……”高云桐面上失去了笑容,期期艾艾道,“我不与冀王见面不就是了?”
乔都管摇摇头:“风险太大了,万一碰巧遇上,你觉得刘令植再顾念老乡,还能强过帮扶自己的得意门生去?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跟我一起拜太子的门!你聪明,若是能替大帅多争得一些好处,大帅对你的小过也会既往不咎的。”
高云桐知道乔都管并不蠢笨,所以也不能显得急于求成,因而只皱着眉说:“干系太大,我得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