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只能讪讪笑道:“昨晚上想家,想哭了。”
她昨晚那伤心的哭声,可不是想家的那种悲戚伤怀、幽幽咽咽的哭法。
几个村姑们互相看看,然后低声说:“要是你丈夫脾气坏打人什么的,你告诉我们,我们给你出出气。”
“你们怎么给我出气?”
“少不得告诉耿大哥,让他多告诫两句。”她们七嘴八舌说,“这么水灵的少妇,也下得去手,可太不像话了!”
凤栖尴尬地陪着一笑,一会儿听这些妇人又开始互相唠叨起东家长西家短,特别是人家屋内的隐私更是八卦的好话题,说着就要叽叽咯咯窃笑半天。
冷不防又有人扭头说:“我看你也挺贤惠的,不像张家媳妇在家躺尸懒出了蛆,所以三天两头被男人揍;你家那位高官人也挺儒雅的模样,又不是刘家丈夫脾气暴躁,一个不快就对妻儿大打出手的。你们昨儿个闹什么矛盾了呀?”
这话题又回到了她头上,凤栖边捶打着手中的衣服边想:要是执意不认,这些长舌头的姑娘妇人们必然会抓着她喋喋不休地问她是晋王之女的事可万不能说漏了嘴。如此,还是请高云桐背个黑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