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娘子觉得她不对劲,见她去溪边洗衣,便也跟了去,唯恐她寻了短见,都劝住了她。”耿大哥摇摇头,也劝道,“白嫩白嫩的,怎么下得去手的?”
旁边正好经过一位,耳朵长听见了,则道:“大哥昨儿个没注意?吃席时她把肥肉都丢在高兄弟的碗里这也太不像话了,一点尊卑都没有!女人家作死,该打还是得打,别劈头盖脸,只照肉多的地方呼就是了。”
这种八卦最招惹人,顿时又有好几个围过来,边听稀罕,边劝说是非。
高云桐只能陪笑:“我真没动手,是她自己想到了一件伤心事,哭得不能自已罢了。”
大家一脸“我懂的”,拍拍他的肩膀也不多说。
“再说,我也喜欢吃肥肉……”
这句解释看似也有点无力,高云桐只能挠挠头,心想:嗯,不错,无法解释的委屈是最大的委屈。
他无奈地回到屋子里。
农家物资不丰,只点了一盏黯淡的油灯。
凤栖坐在灯下,不是做针线,而是翻他的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