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也可以稍许放肆地拉过唱歌跳舞动人心魄的营伎,揽在怀里一道喝酒。
幹不思一直喝闷酒。
温凌下篝火边跳了几支曲子,浑身汗滋滋地回来,先饮了一碗凉甜醴,又吃了一大块烤肉,对弟弟笑道:“阿弟今日竟转性了?怎么,我这里的美人你一个都看不上?”
幹不思难得的转文:“心有所念,这些庸脂俗粉看不上。”
温凌大笑起来:“我不信你今晚不御女!”
幹不思突然指着他怀里的何娉娉道:“阿哥,这位,算我的小嫂嫂不?”
温凌一愣,然后才说:“不算。”
“能割爱么?”
这粗人“心之所念”的是何娉娉?
温凌冲心窝子一阵酸味,好一会儿没有答话。
幹不思却紧逼道:“阿哥若没有正式纳她为妾,顶天不就是个家伎么?阿哥不是一直自诩为不贪女色么,这个就舍不得了?还是……怕我晓得了你有哪些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