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牢。
凤栖所得血书,就是他牢中所写。
凤栖的双手不由自主就颤抖起来,这一石二鸟,就是要把“谋逆”这条泼天大罪按在曹铮与凤霈头上。
她甚至有些后悔,如果不动“换君”的心思,继续在河东河北与温凌死战苦守,是不是就不会把曹铮和父亲陷入这样的境地里?
但冷静过来亦知,不率先行动,也不过被凤震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削夺一切权柄再杀,结果应该也是一样的。
除了朝廷的文牒,各路消息也很快而至。
高云桐的家书是率先来安慰她的,但是他也身在河东,消息并不确切,只知道朝中上书为曹铮说话的人也不少,指责章谊从敌国回来,身份存疑,不堪再为平章事,更不堪审讯他的老对头曹铮。
另外,晋王力陈从未与曹铮交通来往,在王府门口被禁军拦着,还是暴跳如雷地对着街道上大喊:“我要面见三哥!皇位我给了他,他还想要我的命么?他要我的命我也不怕,别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要与曹铮合谋贪这个御座,我当年还把御座给他做什么?!”被门口的禁军好说歹说拖了回去。但他撒泼一般的言行也很快传遍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