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无可避免的挑衅,不知会到他容忍度的哪一层,也不知他会不会因之而萌生杀意。
他的手很放肆,在她身上毫无禁区,凤栖此刻无法反抗,只能任他轻薄。
他一边爱抚揉捏,一边宽解她的衣衫。褙子分开,长衫解开,里面是郁金色高腰襦裙,宽裙带上加赤红丝绦。他蹲下一膝,开始虔诚地解她的绦带。
“你在磁州吃得不错啊,胖了好些。”
他调笑完,用力把她那裙子一撕,而后笑容凝固了。
郁金色裙子飘落在地,隔着贴身小衫和长裤能看出,她腰肢纤柔如旧,但小腹已经鼓起来了他有过妻妾子女,知道这不当然是“吃胖”了。
“是那个贼囚的孽种?!”他起身凌逼过去,样子好像要吃人。
凤栖说:“不是孽种,我与他有婚书,有父母之命。”
他抡圆胳膊一耳光抽上去,与刚才训.诫似的只使三分力、只叫人皮肉疼痛不同,这回凤栖第一感觉不是痛,而是天旋地转,要不是被绑在屏风上,大概已然旋磨儿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