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非碗里。
遭受到无妄之灾的祁非乖乖夹起来吃了,很快又被烛慕放入了新的胡萝卜。
一个夹菜,一个咀嚼,没想到胡萝卜竟是最早吃完的菜。
直到盘子里再也找不到胡萝卜的影子,烛慕满意地又开始给祁非夹虾滑。
祁非无奈地给他回了一筷子虾滑:“怎么了?心情太好,还是心情不好?”
烛慕勉强吃下虾滑,装傻道:“你在说什么?我也觉得好吃。”
见他一顿答非所问,祁非失笑道:“好吃下次再买。”
“嗯。”烛慕低头,一会儿用筷子在米饭上戳好几个洞出来,一会儿又在菜盘子里扒拉半天就是不肯夹起来吃。
“哪里不舒服吗?”祁非生活方面再迟钝也不至于这点不对劲都看不出来,他皱了皱眉,手背贴在烛慕的脸颊上,错愕地感受到一层过于炙热的温度。
他的手背又触到了烛慕的额头,温度比脸颊还要好一点,但还是很可能发了低烧。
烛慕垂着眼眸,长而微卷的睫毛如蝶翼一般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