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宿。”
烛慕满脸震惊:“这不是耍无赖吗?……所以为了让你抛弃感情,是你父亲……”
祁非垂在身侧的拳头鼓起一条条可怖的青筋,顺着他的话拉开了记忆血淋淋的一幕。
“他让保镖抓住了那只猫,等到我放了学,当着我的面打死了。”
烛慕脸色霎变。
他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做人要有起码的善良,不仅仅是对人,更是对花鸟鱼虫、世间万物。
后来当了老师,更是要在善良方面以身作则,不能带坏学生。
他怎么能料的到,天下还有父母竟然是这么教孩子的吗?
有些事一旦说出口,似乎接下来的话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
祁非避开和他对视的目光,情绪平缓下来,脸上的表情却如同凝了寒雪一样冰冷。
“很多事你应该都已经听说或者猜到了,我也不会再有所隐瞒。十年前我对你……的确曾有过心动。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特别,你说要和我交朋友,我更是觉得稀奇。但当时我的感情认知还很懵懂,你也知道,这做不得数。”
“我十八岁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去接受所谓‘祁家人的命运’,逐渐背离所有人。习以为常久了,也就接受了这样的生活,你大可不必为我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