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药,我嘴都没停过,看着他脸色越来越差,我心里开心极了。
但是他还是不同意把项圈取掉,只是默默把电压减小,把时间固定在上午九点。
我好像打通了什么渠道,就借着项圈电压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看着时间切菜,被电了之后,手指见骨。
看着时间去桌子边背对着桌角,被电了之后,后脑勺见血。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周伊辰也越来越痛苦。
直到某一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声嘶力竭的质问我是不是宁愿去死都不愿意说出一句爱他。
我嘲讽的笑了,说他明知故问。
他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像一个失败者。
为了防止我自残,他把工作带到家里,时时刻刻盯着我。
我没办法继续刺激他,便开始听音乐看书,让自己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看不听不理会周伊辰。
直到某天周伊辰实在没办法去了公司,我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便放下书去开门。
敲门的人是我暗恋了很久的人,白清河。
他还带着周伊辰的妹妹周伊星。
“清河哥,星星,你们怎么来了。”我喜出望外,把他们往房子里引,“来来来快进来坐,我去给你们倒茶。”
“你脖子上的项圈是怎么回事儿?”白清河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听我倒吸一口凉气又连忙放开我,想掀起我的袖子察看。
我按住他的手,笑着说没事儿,小伤。
他不信,执意要看,我便掀起袖子给他看缠着纱布的整条手臂。
“什么时候换的药?”他嗓音颤抖。
我哪儿能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便骗他说刚换。
他却看破了我的谎言,执意要帮我换药。
拗不过他,我便任由他行动。
纱布拆开,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
烫伤,以及新鲜的刀伤。
“怎么会烫伤这么大一片,还有这些刀伤。”白清河肉眼可见的慌张,他匆匆忙忙去寻找医药箱,差点被桌角绊倒,我跟周伊星连忙去扶他。
他站稳了之后,看了一眼我的伤,移开了眼。
我心里有些难过,默默把袖子往下扯了扯。
清河哥是嫌弃我的伤不好看吗?
“别动,我去给你找药处理伤口。”白清河抓住我扯袖子的手,眼里的疼惜更甚。“阮夜,过得不好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他说我要是敢说,他会报覆你们的。”我苦笑一声,有些无奈。“你知道的,他有多疯。”
“我就不相信没人治得了他。”白清河咬牙切齿的咒骂着,让周伊星去报警。
“我看谁敢。”周伊辰从外面走进来,拿着枪对着白清河,眯了眯眼。“阮夜,过来。”
我不为所动。
“阮夜,我说让你过来。”周伊辰给手枪上膛,枪口对准白清河脚前的地面开了一枪,把我们吓了一跳。
白清河下意识把我跟周伊星往后推,自己一个人跟周伊辰对峙。“周伊辰,你拿你父亲的枪就不怕你父亲知道收拾你吗?”
“管好你自己。”周伊辰面无表情的看向我,冷冷道:“阮夜,还不过来?”他用枪对准白清河的额头,手指搭在扳机上。
我害怕他真的开枪,便朝着周伊辰那儿走了几步,却被白清河拦住了。“小夜,往后退,我就不信他真的敢打死我。”
周伊辰冷笑,猛的把枪口对准白清河的腿就要开枪。
我见势不对,连忙把白清河往旁边推,却因为用力过度不慎滑倒,子弹打中了我的腰侧。
好疼。
太疼了。
我蜷缩着,死死捂住伤处,咬紧牙关。
众人吓坏了,连忙送我去医院。
……
麻药效果渐渐消失,痛觉一点一点蔓延到心脏。
门外是周伊星在跟周伊辰争论。
“哥,我真的看不懂你了。”周伊星说着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你说你爱小夜哥,但小夜哥被你戴上了动物才会戴的项圈,他手臂上几乎没一块好肉,今天你还给了他一枪,这就是你爱他?”
“少管别人的家事,回去。”周伊辰冷冰冰说了这一句,推开门进来。
周伊星想追上来继续说什么,却被周伊辰关在门外。
“哥!小夜哥不爱你,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