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必须受一遍。]祝南言幸灾乐祸的说着,邪恶的笑了。[谁让你比我幸福呢?这就是你最大的不幸。]
“不要!我不要!”我猛的一脚踹开秦哲就往外跑,祝南言却抢夺走身体的控制权,让我动弹不得。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主动脱掉外套主动迎上去,想制止却又制止不了。
为什么。我绝望的想。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难道幸福就是有罪吗?
……
好疼……我好疼……
我想回家……
……
噩梦终于结束,秦哲穿上衣服出了门,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嗓子哑的说不出来话,身后剧烈的疼痛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昨晚的遭遇。
不干净了……
[怎么样,还挺不错的吧。]昨晚祝南言在秦哲得手后就再也没说话,安静的像是消失了一般,这会儿倒是假惺惺的出现了。
[要不要我帮你打 120 啊?]
我没搭理他,只是将头埋在被子里。
为什么不让祝南言跟秦哲这两个祸害一起去死。
我为什么要受这份罪?
是我罪该万死罪有应得吗?
可是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世界上那么多幸福的人,怎么就偏偏轮到我林筠。
我看上去像是很活该的样子吗?
床上趴了一天都下不了床,滴水未进,喉咙里干的能冒烟。
祝南言不肯帮我倒水,他说他当时也没人给倒水。
我心下冷笑,不再异想天开的奢望。
从今往后,没有什么是我接受不了的。
只要能回家,我甘愿付出一切代价。
……
好热。
我摸摸额头,好像烧的挺厉害,应该是要去医院的。
但是……呵。
秦哲是怎么都不可能想起来我的,祝南言也不是什么大发慈悲的主,指望他们两个还不如指望邻居家那只大狗,起码那狗狗会拨打120。
我自己又起不来,除了硬扛着,别无他法。
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进了房间,想知道是谁,却又一次昏迷过去。
醒来时是在医院病床上,手背打着点滴,额头上敷着湿毛巾,身后的痛感也不是那么强烈了。
是谁送我来的医院?
“感觉怎么样?”邻居小哥轻手轻脚推开病房的门,手里提着保温饭盒。“要喝粥吗?”
我摇了摇头,哑着嗓子向他道谢。
“心意我领了,你先别说话了。”邻居走过来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帮我掖好被子后,才开口说道:“我前天下班回家的时候没看到你,当时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再一问其他邻居,都说你一天都没出过屋子,便自作主张报了警,谁知道你真的出事儿了。”
我冲他笑笑,看他还有继续说的意思,便静静等着。
“你烧的太严重了,昨天几乎是昏睡了一天,除了偶尔迷迷糊糊嘟囔着要喝水,其他时间都在睡觉。”
我点点头,向他表示谢谢。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是有道理的。
“林筠哥,我很早就想说了。”他想了很久,又纠结了半天,这才说出口。“过得不好为什么还要待在原地不动,为什么不离婚呢?”
我只摇了摇头,没说话。
他以为我是舍不得,还继续劝道:“你看,你做饭那么好吃,完全可以离婚后开个餐馆自己一个人好好的生活,不愁吃喝的。”
我听了只是笑,没再说什么。
看,连外人都明白的道理,祝南言却拎不清,一意孤行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
日子还是那样平淡无趣,直到秦哲再次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跟秦哲早逝的白月光有七八分相似,秦哲很喜欢她。
祝南言气疯了,三步并两步上去就想去抽那个女人一巴掌,却被秦哲狠狠推倒在地。
他不甘的看着那两人,突然再次站起来扑向那个女人。
秦哲一脚踹开祝南言,发了很大的脾气,并命人将他带下去,好好清醒清醒。
祝南言一看闯了祸,立刻将身体控制权强行塞给我,于是我被那群人拖进地下室丢在水池里。
我不会游泳,被水淹没的恐惧感让我惊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