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借着水将粉末喝进肚子里。
顿时,身上的燥热感减轻了不少。
“好了,多谢你的树皮和水。”赵卿慈舒坦了,心情也好。“站在府邸最西边那座亭子里,面朝东方,走十步,往下挖一丈左右,里面的东西能救你一命。”
褚怐厌:?
“楞着干嘛,快派人去挖啊。”赵卿慈瞥他一眼,提醒道:“你现在不去,等明日人找上门的时候,你就等着秋后问斩吧。”
几个暗卫听到这话差点冲出来,被褚怐厌一个眼神按下后,不情不愿去照做。
“刚看你在门外被心魔侵扰,我给你把个脉。”赵卿慈刚想起来这茬,神色严肃。“伸手。”
褚怐厌楞了一下。
“男女授受不亲不是用在这里的啊,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伸手。”赵卿慈有些不耐烦了,“不伸手你就等死吧。”
褚怐厌不自在的咳嗽一声,犹豫着伸出手。
“思虑过重,肝气郁结,心魔猖狂。”随便一摸就摸出来毛病,这姓褚名褚怐厌的倒霉孩子还真是有够奇葩的。
不过仔细想想,这倒霉孩子能有这么严重的心魔其实也并不稀奇——忠心耿耿保家卫国,用无数次伤痛换来国泰民安,结果被保护的国民和君王不仅不感恩还恨不得自己去死。
你就说吧,谁他妈受这破委屈憋心里时间长了不发疯,不上街砍人都不错了。
赵卿慈收回手,上下打量着这位年少成名的将军,心中罕见的生出怜惜之情。
据他浅浅推测,那藏在地里的东西若是被发现了,不是诛九族就是处以极刑,这命运真是有够悲惨的。
命运悲惨就算了,褚怐厌这不吉利的破名取出来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反正赵卿慈觉得,这名字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褚惧厌,处惧厌,处于恐惧和厌恶之中。
爹娘这么癫的吗?
“褚将军,改个名吧”赵卿慈叹了口气,终究是不想管太多,除报酬和赔偿外,这好心一劝已经是他最大的善心了。“这名字克你。”
“……”褚怐厌不理解,但听话,他点了点头,静静的看着赵卿慈。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赵卿慈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记得挖出来东西后赶紧送走,越远越好。”
“还有啊,改名字,记得不要思虑过重,心情不好就正常发泄出来,哪怕你出去跑两圈也别憋在心里。”
还是心善多说了几句,不过说了也没事,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劝了几句,差不多也算胜过造三四级浮屠,就当做了一件好事吧。
赵卿慈这般想着,冲褚怐厌挥了挥手。
“有缘再见,我先走……啊!”赵卿慈话都没说完,突然腿一软,跪倒在地。
褚怐厌吓了一跳,心里一紧,连忙快步走过去扶住他。“没事吧。”
“没……事……”赵卿慈咬着牙,不顾颤抖的腿,借力站起来,硬生生压下体内燥热,“就是……压制太多次……药性大打折扣……压不住……fq 期……了……”
“那怎么办?”褚怐厌唰一下红了脸,罕见的有些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我还能……压制住……”赵卿慈开始止不住的大口大口吸气,猛的攥紧褚怐厌的手腕,语气带了几分哀求。“带我去……空房间……我要运气……求你……”
“好,莫急。”褚怐厌这时也顾不上害羞,抱起赵卿慈就往内院走。
刚擡脚踹开偏房房门,赵卿慈便开始闹腾,挣扎着要从褚怐厌怀里下来。“放我……下来……我自己进去……”
褚怐厌怎么敢放心他一个人走进去,但赵卿慈又闹腾的厉害,几次差点抱不住,情急之下就轻轻打了赵卿慈一下,哄道:“别闹。”
赵卿慈瞬间僵住。
褚怐厌却认为是赵卿慈也意识到自己一个人进去有危险才乖乖的安静下来,松了一口气,将人抱到床上。
“我在门外守着,有事叫我。”褚怐厌眼底闪过一丝担忧,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只留赵卿慈一个人红着脸呆呆的坐在床上,半晌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的将枕头扔出去,砸在门上。“你!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打我……打我……”他咬牙切齿,羞愤欲绝,那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褚怐厌听着赵卿慈恼怒的声音,皱着眉回忆了一下,瞬间懵了。
他,他刚才,好像,打的是,臀部。
不会吧……褚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