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全都归在赵子程身上。“说了让你少喝点酒你就是不听!现在出岔子了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赵子程就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嘟囔着,额头上冒出的汗打湿了地面
“赵子程,卫生间里只有一个碎掉的花瓶,根本没有林仲,你怕不是出现幻觉了。”祁安然边说边从卫生间里出来,没见到想象中的血腥画面让她的恐惧感减弱了很多,相应也更加不耐烦。
“不可能!不可能!”赵子程崩溃的大吼大叫着,爬起身踉踉跄跄往卫生间里冲,非要自己确认一遍才愿相信。“我自己去看!我自己去看!”
没有,林仲不在这儿。
卫生间里只有一地碎片,并没有林仲的身影,就连血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赵子程重重跪在地上捡起那些碎片用力握紧,鲜血从指缝里一点一点滴出来落在地上。
一滴……两滴……三滴……
“为什么林仲不见了,为什么连血都没有……”赵子程不断的重覆着,不知道是在问旁人还是在问他自己。“不是死了吗?林仲不是被我打死了吗……”
他猛的擡头,眼中爆红。“他一定是来找我索命的……一定是!我要躲起来……躲起来……”
“疯子。”钱志伟抱着梦林恶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后对祁安然说:“安然,我估计就是林仲那小子拿了手机想用恶作剧整我们给陈延安出气,现在赵子程指望不住,梦梦又昏迷着,咱们得赶紧找到他拿到包打电话让人来救我们。”
“好,听你的。”祁安然也顾不上其他,和钱志伟一起把梦林安置在沙发上,两人分开寻找林仲。
两人刚走上二楼,客厅顶上的吊灯突然坠落,重重砸在躺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梦林身上。
“梦梦!”钱志伟想冲下去,却被祁安然拦住。“不要轻举妄动!万一楼房年久失修再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那你就让我眼睁睁看着梦梦受伤吗?!”钱志伟发了疯似的非要下楼,祁安然拦着他不让他下楼,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互相咒骂着。
不知为何,两个人扭打的动作越来越缓慢,眼皮子也渐渐有些睁不开,纷纷昏睡过去。
……
“醒了?”林仲坐在椅子上,看着被他捆起来的,刚恢覆意识的祁安然,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不过也该醒了,毕竟睡了这么久。”
终于可以报仇了。
“林仲,你究竟想干什么?”祁安然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动弹不得,浑身上下也就嘴还能动。“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起什么坏心思,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能对你起坏心思的人一定品味独特,只可惜我不是。”林仲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祁安然面前蹲下。“不是我说话难听,你其实长的特像蛤蟆,尤其是眼睛,也不知道谁瞎了眼居然让你当了校花。”
“你!”祁安然气急败坏,不断挣扎着,好像只要一解开她的绳子,她就会立马冲过来杀了林仲。
“我没时间跟你扯皮了。”林仲看了眼手表,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小刀,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刀,送到祁安然嘴边。“喝,喝了我就放了你。”
“我才不要!”祁安然惊恐的后仰,林仲一把扯住她的领子,把血淋淋的手腕怼在她眼前,大声喝道:“喝!”
“我不喝!太恶心了!”祁安然拼命扭头躲闪着,就是不肯喝。
“你也知道恶心啊……”林仲突然笑了起来,把祁安然按倒在地,捏着她的下巴强行往她嘴里灌。“你既然知道恶心,当初为何要拿刀架在他朋友脖子上要挟延安喝下尿液?你是人你知道恶心,难道延安就不是人不知道吗?!”
祁安然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吞咽着林仲的血,害怕的掉下眼泪。
“我还没给你喝尿液你就受不住了,你有没有想过延安是怎么过的?”林仲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冷眼看着祁安然撕心裂肺的呕吐。
陈延安当天回家也是如此,吐的撕心裂肺,在卫生间里洗了好久都不出来,甚至高烧了三天三夜。
他日夜握着陈延安的手,覆仇的种子在心中生根发芽。
凭什么他们这么欺负陈延安。
就因为他们有钱吗?
林仲不信这个邪。
“你……你简直是……疯了……”祁安然吐无可吐,精疲力尽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你就不怕……我们几家……找你事儿吗……”
“等杀了你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