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日期是五年前的电诈园区暴动日。

怀中的女孩突然抽搐，鼻腔流出金色液体。纳米检测仪显示她血液中含有定位纳米机器人，柳飞咬牙拔出战术匕首："忍着点。"刀刃划开女孩后颈，镊子夹出沾着神经组织的金属颗粒。

边境检查站的探照灯下，陈峰将证据箱交给国际刑警。箱内冷冻着T-19药剂样本、染血的账本残页，以及二十枚带条形码的电子镣铐。警灯的红蓝光晕中，缅军直升机正在国境线对面盘旋。

"这些只能扳倒小角色。"张锋望着逐渐亮起的天际线，"真正的保护伞还在..."

他的卫星电话突然响起加密频道，某段监控视频自动播放：穿着僧袍的缅甸海军上将正在销毁冷冻舱，舱门上的剑齿虎徽章在火焰中扭曲。视频结尾闪过半个龙牙臂章，臂章主人的手背上，有道与张锋完全相同的陈旧枪伤。

河风卷着焦糊味掠过检查站，柳飞把昏迷的女孩交给医疗队。在她缠着绷带的手腕上，某个条形码正在皮下组织若隐若现——KBJY0131，比螺旋桨间发现的尸体编号大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