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严重,只是听说甘草和芫花混用,会让夫人病没那么快好,没那么快好,夫人便没空追究奴婢了……”
宋绯茹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并不相信小翠的理由,她只是冷哼一声:“你一个小小丫鬟,从何处得来的芫花,又是何处听来的传闻。”
小翠以为她怪罪自己陷害她,于是她只顾着对宋绯茹磕头道:“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也不是故意陷害二小姐的,求夫人二小姐原谅……求夫人二小姐原谅……”
宋沅薇也觉得这个小翠有些奇怪,于是对宋秉说道:“父亲,我觉得这个小翠有些可疑……”
苏姨娘闻言,又急忙站起来,对宋秉高声道:“是啊夫君,这个丫头心眼坏的狠,盗窃家财、暗害主母、陷害小姐,桩桩件件罄竹难书,可要好好拷问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说着还若有所思地看向跪着的福贵。
然后又将眼神缓缓转向小翠。
小翠一个激灵,全身寒意四起。
一直只在一旁看好戏的陆无忌此刻开口了:“此等罪奴不如送来西北大营,陆某替宋相好好询问。”
西北大营的讯问,那可是堪比炼狱的严刑逼供,凡是进去的人没有脱一层皮,也是半死不活了。
陆无忌说得轻巧,听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宋秉看向陆无忌,良久,才浮起礼貌的微笑,说道:“此乃宋府的家事,就不劳烦陆将军了。”
然后看向跪着的下人们,说道:“既然这个罪奴已经承认了,便押下去,乱棍打死。她的兄长福贵,也一起押下去。其余人看管不严,照顾夫人不周,罚俸半年。”
宋秉不想家丑在陆无忌一个外人的面前太过张扬,于是打算就此了结。
宋沅薇没有体会到这一顾忌,见到宋秉就要这样草草了事了,连忙说道:“父亲,不查了吗?”
宋沅薇难得用这么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自己,宋秉微微皱眉。
正在这时,小翠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喊道:“老爷!夫人!都是奴婢的错!和奴婢家人还有其他人都没有关系!奴婢自请谢罪!”
还未等人反应过来,她就像疯了一般,冲着带刀的侍卫方向冲去。
侍卫下意识拿刀来挡,小翠就这样抱着必死的决心、横冲直撞地拿自己的脖子撞向刀锋。
霎时间,血溅了侍卫和一旁坐着的苏姨娘一身。
“妹妹!”福贵大喊地冲过去抱住自己奄奄一息的妹妹。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