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往后移,苏听禾退无可退,商或雍把苏听禾的外套脱掉,用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对方的手腕。
……
“商或雍,大师说……”
“什么大师。”
只剩下了呜咽声。
“我是谁?”
“商或雍。”
“商或雍是谁?”
“我老公。”
“我是谁,说清楚。”
“商或雍是苏听禾的老公。”
“那你好好记住。”
苏听禾不明白商或雍发什么疯,但却被迫身体力行牢牢记住了这句话。
在这场起起伏伏的拉锯战中,商或雍就像一头不知餍足的狼,而苏听禾就像一只温润的小绵羊,根本无力抵挡饿狼凶猛的围剿。
一次过后,苏听禾累得半死不活,推了推商或雍,嗫嚅着:“好累。”
“我不累。”
“呜呜呜呜……”
再一次过后。
“想洗澡。”
“一起。”
“好……不是,我是要洗澡。”
不知道多少次,苏听禾最后睡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