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自己可能是因为心绪起伏太大才会这样,随后不太自然的点了点头。
得知裴煦没死,还失忆了被姬元徽留在身边,裴家匆匆忙忙派了一行人来接他,生怕他突然想起什么来说出去坏了裴寄的官声。
见接人的来的这么快,姬元徽还当是裴家重视他。
裴煦名正言顺的家人来了,而且似乎很珍视他,姬元徽没有理由硬扣着人不让走。于是他只能在临别时给裴煦乱七八糟塞了一堆东西,叮嘱他好好吃饭睡觉保重身体。
“你先回去,我应该用不了多久也能回京了。”姬元徽这话说出来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笑道,“到时候殿下再带你骑马。”
裴煦抱着他做的那把小弓,哭得眼尾鼻尖都是红的,说:“殿下要给我写信。”
姬元徽手捏紧了,强忍着没给他擦泪,只说会写的,会写的。
后来姬元徽的信一封封寄出去,无一例外全部石沉大海了。
当失望一次次堆叠,猜疑就产生了。
是回了京被富贵迷了眼,不想和他这个被贬斥到边远之地的不受宠皇子来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