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起来,急得额间冒汗,不停劝道:“主子,主子,好不容易见一面,话不是这么说的……”
姬元徽被这话语间的鄙薄激怒,笑了声:“公公别劝了,他若是听劝的人,怎做得成孤家寡人。”
“哎呦我的祖宗……”看着皇帝唇角最后一丝弧度也抹平了,王福哀呼一声,“三殿下你也少说两句吧。”
“你只管搬弄你的权术。”姬元徽根本听不进劝,言辞依旧激烈,“我不会让你再从我身边拿走任何东西了。”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蠢东西。”姬钧似乎看他都不愿看了,干脆闭上眼,“能力不见长进,脾气愈发见长。”
姬元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裴煦拉了拉手。回头看,发现裴煦被他的大逆不道之言吓得脸色都白了,此时正用制止的眼神冲他摇头。
姬元徽呼出口气,夺过一旁王福手中的伞:“言多必失,儿臣告退。”
他撑开伞,拉着裴煦离开,身后姬钧的声音穿过雨幕响起:“你什么时候能看得懂我,才算是长大。”
姬元徽眉头皱起来,这语气他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次,他最恨别人这样居高临下的教训他。那人高傲的语气就好像无论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不能够让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