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继续上移,粗粝的指腹擦过那处红肿的地方,他看见裴煦睡梦中因此而皱起的眉,于是变本加厉的低头碰上去。
“殿下……”裴煦在酥麻刺痛的感觉中醒来,有些无助的抱住姬元徽的脖颈又喊了一遍,“殿下……”
姬元徽若无其事抬起头来,甚至体贴的给他拉了拉被子:“怎么了?”
裴煦眉头可怜的蹙着:“有些疼,好像破皮了……”
“是吗?我摸摸看。”姬元徽拿手拢上去,“好像是有些肿,但应该没破皮。”
裴煦将额头抵在他胸口,小声说:“疼……”
姬元徽的手依旧没有移开,一直在等他开口提要求:“想让我松开手就说,别只知道难受不知道拒绝。”
“如果殿下喜欢这样的话,可以不用管我。”裴煦用额头轻轻蹭他,“我没关系。”
姬元徽发现了他下意识的讨好,一种为了挽留对方而不停消耗自己的行为。
“融融。”姬元徽动了动,和他拉开些距离,换成一个平视而不是俯视的角度,“你听我说。”
裴煦点头:“我在听。”
“在我这里,你最重要,最最重要,知道吗?”姬元徽看着他的眼睛,“你不用刻意迎合我,你怎样我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