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小太监来:“快把太子殿下扶下去,宣太医……”
姬钧继续道:“今日广开言路,如有知晓朝中有人行邪秽之事可即刻上书陈奏,有误不究,为真有赏。”
片刻安静后,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臣刑部裴煦,有事启奏。”
“讲。”
裴煦高举板笏躬身出列:“臣要检举现大理寺卿冯文龚,四年前任刑部侍郎期间以职谋私迫害忠良,清除异己制造冤狱,不知悔改谗言蔽明!”
身后躁动起来,听声音似乎是御史台那群言官的方向。
“臣御史台蒋螓,有事要报!”
姬钧看过去:“讲。”
“臣作证裴大人所言属实,御史台前侍御史郁行舟郁大人便是遭他们迫害!”
“冯爱卿。”姬钧看向站在朝臣中的某个人,“可有此事?”
那人手持板笏出列,重重跪在地上,哆哆嗦嗦,汗如雨下,“臣,臣……”
他想狡辩说自己有苦衷,可又怕被查出之后因为欺君罪加一等。
殿中喧哗之声更甚,王福高呼了几声肃静都没什么用,冯文龚在这喧哗声中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