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抱怨了一路。
姬元徽深吸一口气,挤出个笑:“别人我信不过,有劳道长了。”
道士来都来了,帮裴煦把个脉也只是顺便的事。他认命的叹了口气,跟在姬元徽身后进了门。
见姬元徽请了大夫回来,裴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府上有府医却不用,但还是配合的伸出了手腕。
道士一边把脉一边把白眼翻了不知多少遍。
他对裴煦还算客气,没迁怒他:“那方子再喝一旬就可以停了,你身体没别的问题,不用担心。”
但他对姬元徽这个一大早将他强绑出门的就没什么好气了,道士一边往外走一边臭着脸骂骂咧咧:“能不能别整天神经兮兮的什么事都来找我,他没怀,心放肚子里吧。”
姬元徽听完只觉得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跟在他后面往外走,继续问:“那他为什么不舒服……”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因为你俩搞太多了。”道士咬牙切齿,“以后节制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要是再因为这种事找我,我直接给你下毒阉了算了,一劳永逸。”
姬元徽耳朵自动过滤了没用的东西,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道士欲骂又止,姬元徽掏了把银子给他当酒钱,他这才满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