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来。
过了片刻,姬元徽觉得裴煦缓得差不多了,侧头在他耳垂亲了下:“爽了吗?现在舒服了吗?放心了吗?”
裴煦哭得嗓音沙哑,低低嗯了声。
姬元徽又啄了他一下,手掌顺着脊背往下摸,摸到大腿时摸了满手湿滑。
都是他的,他弄的,那就得他给人洗,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姬元徽抱着人去清洗,裴煦攀着他的肩,突然很难过的哑着嗓子问他:“殿下,我是不是很难看,很放荡……”
“不难看。”怕他生病发热,姬元徽继续仔仔细细的洗,“我就喜欢放荡的。”
裴煦心情似乎并没有因此变好,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姬元徽叹了口气,开始亲他,亲得他不哭了,只是轻轻抽气。
姬元徽问:“好些了吗?”
裴煦垂着眼睛想了会儿,然后抿了下唇:“还要。”
……
又是几日后,并州传来消息,王胤车队经并州赶往东渠的路上遭遇山匪袭击,下落不明。
黄昏时刻,薄雾笼着残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