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供给日渐衰败,若退兵使突厥为其支援,再想将其攻下就难了。”
“兵分两路,一路留守金州城下继续围攻金州并州。”姬元徽垂眸,做出决断,“另一路随我镇守成州,抵挡突厥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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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完事,姬元徽继续去做调度安排,裴煦则去确认了一遍他带来的医师人数是否与来时对得上。
明日就要出发离开了,不要有什么遗漏。
姬元徽忙到很晚,夜深时才回到帐内。
他刚将披在外面的斗篷脱下,就被人抱住了腰。
有人将脸颊贴在了他后背上,姬元徽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
他握住了环在他腰间的手腕,转过身将人抱住轻声问:“怎么还没睡?”
“明日就要回京了。”裴煦将脸埋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睡不着,总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在陇西的那几年……我又把殿下一个人留下,自己回京去了。”
“想什么呢,这怎么会一样。”姬元徽推着他让他躺下,拉起被子来把他裹住,“京中离不开人,朝中需得有人盯着。就像这次一样,若没有你在,说不定那位就被说动直接下令退兵了。融融得回去,为了我们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