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醒来,发现新大陆般报告:
“我知道怎么戴它了!”
凌唐彻底沉下脸,深吸两口气才稳住情绪,不得不在大早上又费了一番口舌,给十八岁的黑户讲了讲时刻保持“羞耻心”的重要性:
“……记住了?”
乐野点点头,然后用蔓到颈后的一片红,向凌唐用切身体会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真的明白了,以至于换衣服都知道避着人了。
凌唐是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了,累,他小时候也没这么难带的。
接下来的时间,乐野全部根据凌唐的眼神、神色行事,赶在太阳高照之前出了酒店的大门。
乐野有点慌,觉得自己还是拿不准凌唐的脾气,生怕自己被对方扔在半道,往前走两步,在凌唐身前快速倒退着走,笑眯眯跟他说话:
“凌医生,我今天还帮你看着病人的消息?”
凌唐瞥了他一眼,没表态。
乐野抿了抿唇,开始没话找话,裹着小雪粒的太阳光落在他软乎乎的头发上,透着一圈毛茸茸的光,他抓了下头发,光散了。
凌唐伸出手,一把将人拽到身旁,乐野蹦过脚下的石头,看见路旁一只大马正在不礼貌地排泄,他眨了眨眼,捣了一下凌唐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