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见这情形,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红了脸,然后有点磕巴地表示自己家老板说了,他们是正规酒店,不接待乱七八糟的客人,而且:
“最近……呃扫黄打非挺严的……先生,抱歉哈。”
凌唐看着被推回来的两张身份证,青筋暴起,怀里的人站着睡觉不舒服,一个劲地蹭,耳边是他哼哼唧唧的声音,他忍了又忍,把所有情绪都平息掉,把人打横抱起,一言未发地走了。
身后,前台立马给谁拨了个电话,在酒店工作,总有吃不完的瓜:
“……长得挺帅,没想到也干这种事呢。”
“你说什么……大半夜跑酒店门口捡醉虾啊。”
“他抱着的那个男孩一直说‘不要’,那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跟要吃了他似的。”
“……嘿嘿,我也算帮了他一把,希望男孩自求多福吧……嗯嗯,拜拜。”
快六月,凉风微起,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本该是惬意的夜晚,凌唐折腾了足足五个小时,更别提抱着个“醉鬼”跑来跑去,早已热得满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