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朋友还是愿意接受,对方会变成‘缠郎’的。”
说完,乐知昭眨了眨眼,一连狡黠。
“不过还是别两年三年了,男人……女人嘛,都是可有可无,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个不行咱就换一个。”
烈女怕缠郎。哦,乐野想到自己三年前的种种表现,原来自己是讨人嫌的“缠郎”,天天堪称没脸没皮地上赶着,对方始终敬而远之。
所以现在,是凌唐用三年时间明白了他……喜欢自己吗?
所以才说“想追他”?
但他对凌唐的顾虑也好,“都过去了”的心路也罢,仍是一无所知。
“弟弟,你不是这种纠结内耗的人啊,怎么愁眉苦脸起来了?有话直说嘛,恋爱中最忌两个锯嘴葫芦了。”
乐知昭观察着乐野的脸色,又补充道:
“哦,你朋友。不过你也是,最近有点思虑过重啊。”
乐野笑了笑,说没事。是啊,他以前是有话直说的人,可现在不知怎么回事,瞻前顾后,尤其是凌唐的重新出现和靠近,让他不知所措。
“随心所欲一点,琢磨不明白的就别想了,自己的心情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