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好吗?”
这一切发生得很迅速,无人知道柳絮冬这一刻涌上心头的自卑与耻辱。
也更加无人知道,在短暂急促呼吸后迎来的是一些暗暗生长蔓延的心思。
柳絮冬平稳呼吸,暗暗调整僵持的身体,在抬头,已经换作平日里的温和笑容。
“无事,再换一杯就好。”
服务员回过神连连道歉,赶忙开始收拾残局,而后,很快被叫走离开。
处于他上方的少年,名为江至迩,这是在档案上得到的信息,事实上,柳絮冬也只得知了对方的家境与姓名。
也就是这一刻,柳絮冬彻底僵住了。
因为江至迩没有理睬他的话,刚刚那一切看起来是行为习惯作祟,后来缓缓泛上来的,才是原本性格。
男孩子的手是炙热的,年轻人总是这样,旺盛的生命力带出来的一切都新鲜无比。
此时,隔着衣服贴在他的腿上……
那里至少有几年的时间,除去他,没有人任何人碰过,意料之外的滚烫温度,就像猛地撞在冰冷的玻璃上,酸麻的痛楚电流般遍布整个下半身。
江至迩的姿势大致不变,只是视线与他平齐,这种被迫仰起下巴才能对视的模样,让人非常容易联想到圈养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