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温度的话便落下来,“叫啊,老婆,你不叫谁还能叫?”
顾山行哪知他把他的话都放在心上,说了不许叫他哥哥,便绝口不提。到了这时候还在轴,一抽一抽地,惹得顾山行去摸他的脸,干的,没哭,唯眼睛潮湿一片。
“你放开我吧。”陈如故在他面前溃不成军。
“要叫哥哥。”顾山行摸他嘴唇,一遍遍地,仿佛下一刻就要亲上去。
陈如故哽咽,什么自尊,脸皮,人格,在冥冥幽暗之中全部七零八落,他叫:“哥哥。”短暂,湿漉,顾山行一下觉得如果文字可以立体,那么他每日每日被叫的哥哥一定是如这般,如露水划过浓绿,沁下来。
“但是,我比你大几个月。”陈如故一根筋的纠正。
顾山行转瞬把他扑倒在地板上,说:“是啊,那你怎么还叫呢?”
陈如故失语,磕巴,又实在无法为自己辩解。顾山行在黑暗中看他水汪汪的眼睛,像有月光涌进粼粼的池,眼波流转之间,顾山行毫无迟疑地吻下去。陈如故瑟缩着,被亲吻薄薄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