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主义斥了个遍,狗脾气。陈如故趿着拖鞋上楼,把楼梯踩的咚咚响,进到顾山行那间房,见他正拉行李箱,居然真就是要走!
“行李箱是你的吗?”陈如故生气质问。
“不是。”顾山行从衣柜底层找以前放的塑胶袋,翻出来,拉开行李箱的拉链,把东西腾到袋子里。
陈如故脸涨红,使到一半的性子正正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顾山行就是有本事,谁都不哄。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陈如故又问。
顾山行蹲在地上,把衣服码整齐,满不在乎地问:“什么?”
“现在是要分手吗?”陈如故冷脸。
顾山行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道:“随你。”
“随我?你是随我吗?”陈如故在他身旁踱步,见他四平八稳的样子,不由得伸手,停下了他的动作。
顾山行原本弄好的行李被陈如故挠的乱七八糟,他抬头,仰视陈如故心神不定的浮躁模样,说:“现在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问我做什么?”陈如故憋的眼尾殷红,余光觑到他手上戴的戒指,赌气道:“把我的戒指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