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经常揩别人油。”
“啊……他居然是那样的人啊。”
“对,许万风骚扰过实习生,当时没闹大,知道的人不多。”
向文斌给陈止的印象一直很好,共事两年自认对向文斌知根知底,毫不怀疑向文斌。
陈止道:“看起来挺好一个人呢,反差真大!”
“他没有碰你吧?”向文斌撸袖子,“看我不打死他。”
“哈哈哈,没有啦,我们都是男的。”
“他就是同性恋啊,你没看出来嘛?你看他那一身骚包的打扮,哪个直男会穿成他那样啊。”向文斌无语。
“哦哦,这样啊。我,我不太清楚他们那个世界……”
“没对你做啥就好!”
“我那时醉得差不多了,记得不清。不过他酒量也不好啊,一直往我身上倒。”
向文斌脸黑了,“他千杯不醉啊哥!当时供货商开会的时候他喝了多少白的,脸都不带红的你忘了?靠……哥你被那小子占便宜了!我就应该去呀!靠!”
“这、这样啊……”
陈止实在记不清那晚的情况,不确定许万风是不是真碰他了。
向文斌恶狠狠地砍着牛排,陈止手机弹了条消息,一看是齐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