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切,又硬生生抑制住解释的冲动。
简怀意瞥向他,“别这样喊我,恶心。”
严执颇为受伤地叹声气,他原本只是来看看简怀意,见简怀意一切无恙便决定离去。
想来简正添还没到,褚闻暂时应该不会伤害简怀意。
褚闻想报复从来不是简怀意,而是整个简家。
严执走后,简怀意蜷起掌心,指腹触到一片凉意。掌心分泌汗液风干蒸发,只留下惴惴不安的脉搏。
或许他还是太软弱了,十年前就该过去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到现在。
……
另一边简老大收到短信,确定不是某家小孩恶作剧后,立刻坐最近的航班飞往海岛。
这件事怪他,如果当年他没听简老爷子的话把严家和李家都一并整垮哪还会发生现在事情。
一只能被任何人碾死蚂蚁谅他也不敢产生撼动大树的想法。
刚下飞机,简老大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哪位?”简老大捏了捏鼻梁。
“梁洵。”梁洵站在甲板上,望着平静海面,“你到地方了么?”
简老大睁开眼,顿时明白了梁洵意思,“他们也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