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口地喂给他喝。等到把人安顿好,他又去浴室洗两人换掉脏衣服。
这一番做下来,梁洵已经全无睡意。
懊悔,心疼,还有一种诡异餍足交织成密不合缝网勒住心脏,他实在静不下来,便趁着这个时间去书房办公。
一个人独处让他能尽情思考。
“还差一点。”梁洵说,停顿片刻:“抱歉,我吵醒你。”
简怀意怔愣,梁洵疏离客套的模样,越发奇怪。
他上前跨坐在梁洵腿上,伸出胳膊搂着梁洵脖颈,浅色瞳仁像在发亮:“那你快。”说完,额头抵在他肩侧,眼皮困倦地耷拉在一起。
晚上折腾太久,本来就睡得晚还半中央起来找梁洵,身体几乎要透支。上下眼皮阖上没多久,梁洵便听到他平稳的鼻息声。?
梁洵不明所以地挺直腰杆,脚蹬着地把椅子往前挪挪,一手轻按住简怀意的腰窝,一手摸上鼠标,毫不犹豫地点保存,然后叉掉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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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是在主卧大床,简怀意睁开眼,头顶抵着梁洵下颌线,即使在一起那么多年,他看到梁洵这张脸还是会心情变好。
过了大概五分钟,梁洵挺了挺眉骨,睫毛缓缓掀起,古井无波黑眸有几分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