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在屋子里打扫。
他嘴唇动了一动,几次欲言又止。
又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膀胱充盈,似乎是要憋不住了。
柳含烟只好硬着头皮轻轻说了声:“玉欢,我……我想小解。”
赵玉欢正从窗户上往下拆大红喜字,嘶啦嘶拉地响,没听清楚,于是扭过头问道:“师伯,你说啥,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柳含烟却只是紧抿着双唇,不再做声了,那露在面具外面的耳朵和下巴此刻染上了红色。
赵玉欢似乎看出了柳仙君的不适,于是憋着笑问道:“师伯,你是不是想尿尿啊?”
柳含烟被赵玉欢粗俗的措辞搞得羞涩难堪,低声答道:“方才……汤水喝得有些多……”
赵玉欢笑着说:“师伯啊,光进不出那是貔貅,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你要是再不尿,我都怀疑你不是仙君,而是貔貅修炼成精的妖怪了。”
柳含烟见这小子刻意取笑他,而且越说越来劲,便抿着唇不再作声了。
赵玉欢全然不顾柳含烟的尴尬之情,径自说道:“你看,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夜壶,新的,没人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