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心中不免有所担忧,于是追问他是不是修行过于激进了。柳含烟百年造诣,深知修行这种事情,要循序渐进,切不可冒进,否则容易伤根本。
赵玉欢无人诉说心事,心里憋得慌,这些日子里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柳含烟当成了自己颇为亲近的人。
不过介于人家是长辈,不似同龄友人那样可以不用顾忌羞耻地扯一些不雅之谈,他只是半遮半露地透露了一些自己的秘密:“师伯,我最近总做那种梦,我……我可能是想媳妇儿了。”
赵玉欢说完,难得地低下了头,羞红了脸。
柳含烟起初并未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经过一番仔细思考后才恍然大悟,脸上霎时热辣起来。
其实,不仅是赵玉欢,柳含烟最近也做过一次奇奇怪怪的梦,只不过他的梦境比较隐晦,对比赵玉欢梦境的精彩程度,他的自然是逊色许多。
方才赵玉欢这样一提起,柳含烟还真的有些无措,他当然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尺度才算正常,想到自身也做过类似的梦,便也不自觉地害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