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抬眼望去,见是赵仲景,愣了一下,诧异道:“师弟,你何时回来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久别重逢的喜悦,却也让赵仲景更加无地自容。
回想起方才那一幕,赵仲景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此刻他面对自己的亲师兄愧疚难当。
不久前,他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混儿子沉浸在淫辱柳含烟的行径中,连自己开门都没发觉。
显然,柳含烟却是毫不知情的。当时赵仲景惊得竟一时忘了反应,愣了好一会儿,把那小子的畜生行为从头至尾尽收眼底。
“大师兄,你方才是睡着了吗?”赵仲景试探性地问道,心中却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赵仲景心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他怪自己为何要放心地把柳含烟交给那个不肖子照顾。
柳含烟闻言,微微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恍惚:“呃,我……我好似是昏迷了好些天了。”他显然对于自己的昏迷以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柳含烟轻轻地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试图缓解那份不适。他发现自己正浸泡在浴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