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压死,不自觉也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后背重重撞到书柜,身侧几本书没放稳,晃了几下啪地从书架上掉落。
闻简知用脚将那些书本拨开,漫不经心踢到一边。
他一手撑在曲音身侧,一手轻轻捏住曲音的下巴,小幅度地歪过头,视线直白地探究着他。他嘴边挂着笑容:“你想给我定罪,那证据呢?”
“……”闻简知好像变了个人。他条理清晰,明明说的都是些细细想来也很有道理的话,可曲音不知为何,在这样的闻简知面前,从头皮往下全身好似都被冰冻住,冻住了他的手脚,冻住了他的嘴。
曲音不寒而栗。
闻简知挑起他耳边碎发,用手指搅弄着,话中含笑:
“没有证据,那你又凭什么认为是我做的呢?你冤枉了我,不该和我道歉吗?”
曲音嘴唇紧抿,转身想走,闻简知另一只手也伸出,拦在他腰侧。
曲音就成了一个被紧困在闻简知怀里的姿势。
背后硌着书架,背脊生疼,可他还在不停往后靠,宁愿被尖锐的书角刺得发痛,也想要离闻简知远一点。
寂静磨人,闻简知催促他:“说话。”
曲音深吸口气,目光在脚下踩着的地毯上游离,不与他对视,他当然不可能和他道歉:“我没话说。既然你不承认,我也没那个法子来强行逼迫你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