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这是那间屋子的钥匙。”
他指了指窗户外面对面的那栋楼。钥匙是闻简知租下的那间屋子里的。
曲音咬紧后槽牙,冷声道:“骗我。”
闻简知说:“怎么是骗你呢。我什么都没有说,是哥哥你自己认错了。”
他不喜欢在钥匙上挂一些挂饰,所以常年以来钥匙都是光秃秃的一把。闻简知也是。两把钥匙长得一模一样,刚才又十万火急,曲音怎么有心思去一一辨认。
“真正的在……”闻简知撩起衣服下摆,将湿透的衣服脱下,掷在地板上。他的上半身也湿透了,肚子豁开一个大洞,那个洞原本在缓缓愈合,闻简知面不改色把手伸进肚子里,掏了两下,掏出一把钥匙。
他说:“在这里呢。”
他这动作堪称粗鲁,将洞又撕裂开不少,光是看着曲音都觉得痛,偏他神情淡定好似满不在乎。明明是在他自己肚子里搅弄,恶心也恶心不到别人头上,可曲音还是感到不太舒服,别过了脸。
闻简知将那把钥匙放在他手心,说:“给你。”
锁都堵死了,要钥匙又有什么用?!存心膈应他呢!
曲音打开他的手,钥匙也被他一把拍落。
曲音怒瞪着他,敢情刚才那一出全是在等着看他好戏?自己就像一只被猫玩弄在掌心里的老鼠,明明有给他个痛快的能力,却非要欣赏他死前苦苦挣扎求生的丑态来取乐,把他玩死才肯罢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