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梗着脖子回:“干嘛!”
“铁锹断了,你来修一下!”
“靠。”钱三恨恨把石头一推,扛着尸体就往山头那边去,不高兴地嘀嘀咕咕:“让我搬尸体,让我搬石头,还让我修铁锹,什么都让我干!挖个坑也能把锹挖断,服气。”
钱叔又喊:“三子!”
钱三更大声地吼:“来了!”
钱三的身影很快也消失在山坡那边,远远传来他俩的说话声,趁这个机会,曲音赶紧跑到洞口前,他观察得没错,钱三刚才推得匆忙,意外留了一条很窄的半人宽的缝隙。
曲音比了比缝隙最大的地方,兴奋不已,他应该可以挤进去。
说干就干,时间宝贵,不容曲音犹豫,他扒着石头缝隙往里挤,全程都不费什么力气,亏得他不胖,进去的时候只有肩膀擦着石头往里蹭的时候卡了会,其他的地方都很容易。
洞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不好闻。
曲音嗅了嗅,辨别了一下,是大量浓郁刺鼻的苦涩药汁味,还混着一股不甚明显的,臭味。
洞很深,也很窄,两个男人并行通过都很困难,难怪钱叔和钱三不一起进来,钱三那块头一个就能把路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