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把她请回来了,任务完成,至于别的……抱歉那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
森鸥外抬起来假装擦眼泪的手一时不知是该继续往眼睛上放还是顺势收回去:“额……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只是想找人抱怨一下?”
兰波是不在了,否则必然要和他告状。
“所以,您这是在和我抱怨?”被尊称为暗杀王的男人感兴趣的向前探身,“需要我去干掉小林泉的新婚丈夫吗?如果您下令,不过一个金融机构的普通职员而已,很快一切就都结束了。”
“倒也不必?”森先生眯着眼睛笑:“以今天泉表现出的态度来看,如果我真的下了那样的命令……不,我不会。或者说,我必须反过来保证七海建人的人身安全,否则就要不得不面对大厦将倾的危险局面了呢。”
“您言重了。女孩子不好哄,被社会与现实锤炼过的女孩子更不好哄,这难道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吗?您只消把那个真正惹她生气的人丢出去,我相信以小林泉的性格,她不会另行迁怒。”死一个有钱但不熟的人与死一个讨人喜欢的妹夫之间几乎不需要思考就能做出选择,魏尔伦先生言辞之间已经将浅川当成尸体看待。森鸥外被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态度给逗笑了,过了一会儿才收敛声音擦擦眼角:“能让两大干部为其作保,不得不令我对七海建人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