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或许都可以不用死。”
“您究竟想说什么,不妨直抒胸臆。”小林泉坐直身体眯起眼睛,若有似无的杀意在首领办公室内氤氲,“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您这是在向我,向Port Mafia的干部,挑衅示威?”
“不不不不不,小林小姐,您理应是个咒术师,是我的同胞。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对你做不好的事,但蒙蔽乃至欺骗我的后辈就不太好了,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夏油杰扔下第二颗炮弹,小林泉愣了一下,狐疑的抬头看向五条悟:“他这个症状持续多久了,你们为什么不给他请个心理医生?”
五条先生忍不住扶额:“假装信一下行不行?就当是尊重他人宗教信仰……”
“也不是不行,这样做我有什么好处。”
如果强行忘掉身后站着的七海建人,理智就能恢复到正常程度。泉跳过五条悟再次将注意力放在夏油杰身上:“您还有十分钟,我的时间非常紧张,抱歉。”
这里是Port Mafia的首领办公室,不是处理家庭矛盾与夫妻分歧的地方,任何不经思考的任性都会给另一个人带来灭顶之灾。所以她选择先把公事处理掉,因为七海建人找了过来,一切隐瞒都失去意义,反倒不如之后多花些时间开诚布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