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对不起我知道啦!”
“……”
这反应,就跟做了坏事被抓到的学生似的,让人又好气又好笑。七海建人故意板着脸,埋头偷偷看他的小林泉抖啊抖的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距离她上次修剪头发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微微及肩的发丝长了不少,软绵绵搭在肩胛骨上,时不时跟着颤抖的幅度翕动。
他把盘子放下,单手一提就借着巧劲把妻子压在身下的沙发罩拉起来,泉也跟着坐好:“一定要吃吗?”
如果这就是断头饭,她希望能多拖延一会儿。
“可以不吃,但必须给我个合乎逻辑的理由。”金发青年透过玻璃门看看天台上背对着自己的僧袍,翻过沙发靠背挨着小林泉坐下,“或者,先说说你是怎么认识夏油先生的。”
“我没有!我不是!你不要误会!我不认识他!他自己凑上来!我冤枉!”
老实人被吓的语无伦次,七海建人在心底叹了口气,反复劝说自己妻子似乎把大脑和智商都留在办公室了没带回家,她应该不是故意的。
“……算了。”他并不以吓唬她为乐,刚放缓想把这一段翻过去,另一个人温热的身体“啪”的贴上来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死活不撒手,“我们是挖角和反挖角双向失败后一方不死心的关系!除此以外夏油先生作为高度可疑的疑似诈骗犯,是我需要甄别去留与否的工作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