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你逐渐变得模糊的脸，更害怕他忘了关于你的一切。

记忆停在了那里，而你也永远止步不前。

【杰罗姆】

他爱你，他不爱你。

哦-他不知道，他用两根手指提起你的嘴唇让你摆出大笑的表情。

“笑一个吗小姐。”

他笑的十分大声，但你却是永远不会笑了。

“我、让、你、笑！”他有些暴躁的举着枪对着你的脑门。

你没有反应，你只是紧闭着双眼嘴角下垂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为什么要不高兴呢，因为他约会迟到了吗？

哦，真是任性的小姐，但是没关系，他是一个十分，十分有耐心的人，对吧。

他依旧执着的抱着你一遍遍的对你说着laugh。

“小姐天亮了，你不是说要教我什么是爱吗？不能骗人啊，骗人我会生气的哦，我生气会有很多人受伤的哦。”

他引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爆炸，但是你再也不会像记忆中一样拿枪指着他的脑门让他住手了。

【谜语人】

“我让邪恶之人心怀善念，我让善良之人心怀恶意，我是什么？”

“Love，先生。”你总是喜欢窝在他的怀里仰着头看他。

每当你答对的时候他就会用手指挠挠的下巴然后给你一个吻：“答得不错，小姐。”

“有些人的噩梦，有些人的救世主。我的手冰冷而绝望，伸向那颗温暖的心，我是什么？”

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死亡，小姐，以及那也许是你的救世主。但那绝对是我的噩梦，你永远温暖而我却再也不会有温度。”

他伸出去的手再也碰不不到你的脸颊。而他的手指只能划过那木质的相框落在那光滑的玻璃之上。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

“我会为了双眼带来泪水，我无法让死者复活，却可以一次次把她带到你的面前，我带来的她会永远美丽。而留存于世的生者觉得无比痛苦却又无法离我而去，我是什么。”

“记忆，小姐。”

相片无法说话，所以他只能日复一日的自问自答。

你永远笑着，却再不会露出其余的哀怒乐。

你永远年轻美丽，而他有朝一日会变得又老又丑。

你永远爱着他，他也发誓会永远像此刻一样深爱着你，直至死亡。

第72章 你曾是少年

【布鲁斯】

他总是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又为什么不愿接受他的帮助。

什么为什么，这世界上哪有什么为什么，他们上等人怎么会明白你的苦楚。若是真的彻彻底底从贫民窟出来倒也还算轻松，□□烧快乐无边。

你最让你难受的就是你身为普通人的道德感，你的家庭不贫穷也不富裕，在你十五岁之前你甚至只是个普通而又快乐简单无比的姑娘。

也许是你的快乐吸引了不怎么来学校的布鲁斯韦恩，当时他的还沉浸在父母离世的悲痛之中，他说她喜欢你的笑容。

他笑不出来，但是看到你笑，不知怎么的他也会变得很开心，慢慢地你习惯于把你所有的快乐都分享给他。

他的管家对此乐见其成，并十分热衷于撮合你们。

你总是在放学后去韦恩庄园和他一起写作业，临别时他总会揉乱你的头发对你说明天见。

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头发，但你发现你并不会对眼前的男孩生气。

眼前的男孩对同龄人总有一种疏离感，除了你。

你们谈了一段甜蜜而又短暂的恋爱。

直到你的家中出现变故。

你的爸爸妈妈都是警察，他们从小没教你爬呢就开始告诉你什么是正义感。而这该死的正义感却成为最后逼疯你的一根稻草。

你应该做个好人，可你永远无法成为好人。

你不像他一样即使失去父母也拥有亿万家财，什么除了钱以外一无所有的亿万富翁，根本不是一无所有。

你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你没有家人没有钱，甚至连你的爱情也被你亲手推开。

“我们不能再联系了，布鲁斯。”你红着眼睛推开他。

“为什么？你完全可以住进我的家里，阿尔弗雷德完全同意我的提议，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