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掉下去。”
一声又一声的冲击,毁坏房屋,他说可惜了他放在冰箱里的甜点,格蕾塔说她已经全部尝过了,她问他镜子后面的东西怎么办,他好像完全忘记问她指的是什么,顿了一会儿后又想起来。
“你在吃醋吗?”他问。
“开什么玩笑,”格蕾塔甩手将装了东西的垃圾袋扔向朝她飞来的目标,“不管狗跑去哪里,最终都会回到主人身边。”
他发出笑声:“那得要彼此都活着才行,加油噢。”
他的话里又有不大好的预感,这让格蕾塔停止了闪躲,落在一簇树枝之上。她念出成串的短句,他说听上去不像是她的母语,她说是一门新的语言,他说不许用它说我的坏话。
人头在看不见的地方掉落,好似有一只手穿过空气,将施术者的脑袋拧去。血溅当场,惊起四座,一时无人说话。
“算了吧,”一个声音颤颤惊惊开口,“在外面也找不到丝毫破绽,就算这里是东京,也一样。”
“不一样,”另一个声音怒吼,“这里是东京,除了魔法还有其他的存在!我不信我找不到她的弱点!”